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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还是作为上了床的朋友?

068还是作为上了床的朋友?

诺大的歌剧院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古斯特,男人一身笔挺墨蓝色西装,斜斜的依靠在车前,刀削般俊美的脸,加上名车和一身名牌,自然引来不少人侧目。

只是,苏文冉看着远处站着的奚茂央,再也往前挪不动一步,被张兆云牵着的手也不经意的抽回。

倚在车前的男人见苏文冉停住不走,好像也没什么耐心再等下去,面上不同声色的迈开长腿,抬脚拾级而上走到苏文冉和张兆云面前。

苏文冉不确定奚茂央的来意,但看他的毫无表情的脸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在苏文冉还没开口之前,男人走到他们面前,停下,唇上挑起一抹笑:“歌剧好看么?我来接你回家。”男人说起话来淡淡的语调,甚至品味不出什么感情。

接她回家?男人这话说的好像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似的。

“不用了,学长送我就可以,不麻烦奚先生。”苏文冉一句话跟男人疏远了关系。

张兆云是做杂志的,明星名人见的不在少数,他看到奚茂央的第一眼就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小冉,这位是?”

苏文冉瞥了一眼奚茂央,找了个再简单的理由搪塞:“朋友。”

奚茂央眸色暗了暗,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唇上立刻噙上了笑意:“嗯?朋友?不知道小冉说的是作为邻居的朋友,还是作为上了……”

苏文冉听到这,吓得慌忙上前一拉,“奚先生!既然您顺路,我做您的车回去吧!”

奚茂央那下半句“还是作为上了床的朋友”被苏文冉挡了回去,看着因为慌乱往自己身边靠了一步的苏文冉,眼底晕开淡淡的笑意,迈开长腿慢悠悠的转身走回了停在歌剧院门口的那辆黑色古斯特上。

苏文冉略显尴尬的对张兆云道:“学长,不好意思,我邻居的车正好顺路,就不麻烦你送我回家了,下次我请你吃饭道歉!”

“嗯,那你路上小心,到家给我信息。”张兆云自然是看出来两人不太寻常的关系,但他没好多问。

苏文冉赔笑的点头,然后听到不远处古斯特传来的一声汽车鸣笛,匆忙的转身走向了汽车。

车厢里的气压极低,苏文冉撇着车窗外的风景,一直没有搭理奚茂央,想想刚才他故意的恶作剧,她觉得连理论的必要都没有了,因为他不会听。

奚茂央也没说话,目视前方的眸子里,逐渐汇聚了一层黑,如被打翻的墨水瓶,越侵越黑,深不见底又波澜无惊。

车出了市区,逐渐加速,苏文冉也逐渐注意到,这车子不正常的速度,手握紧把手,忍不住提醒:“你超速了!”

话音刚落,奚茂央就一个猛刹车踩到底,车胎跟地面的强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嘶嘶”声。

苏文冉一时不防,整个身子都差点撞上前方的玻璃,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刚要发作男人就已经欺身而来,将她逼仄的困在了座椅上。

苏文冉抬眼就看到男人墨色的双眸,眼底里沉着的怒气正在缓缓攀升,她下意思的缩了缩脖子,仍是强装镇定:“奚茂央,你到底想干什么!”

奚茂央目光盯着她,甚至连眨眼都不曾有过,直把苏文冉看得浑身发毛,才倾身侧在她耳边,带着危险的气息,低声问:“不是说,去公司了,嗯?”

最后一个音节,拉着低沉的调子,透着让人心慌的质问。

苏文冉极不喜欢男人的语气,这话说得好像她骗了他似的,冷着脸,嘴上淡淡的回应:“奚先生,我去哪里好像跟你……唔……”

她话没说话,就被男人擒住了双唇,马上浑身的僵住了,只有双手挡在她跟奚茂央中间,还想试图推开他。

本来就狭窄的车厢,温度瞬间就上升了。

男人这吻,根本不算是吻,牙齿啃咬着她的唇,只差没有啃出血来。

苏文冉痛的想叫出声,无奈也只能不住的推搡身前的男人,嘴里发出“呜……呜……”的破碎音符。

在苏文冉痛得马上要落泪的时候,男人松开了她,但没有远离,一双眸子带着寒光,极为冷静的盯着她:“歌剧……好看吗?”

男人说话的时候,目光从苏文冉的杏眼一路下滑,停在她刚才被吻咬得通红的唇上。

苏文冉是本能的喘着气,原本唇上涂的口红早被男人吻得面目前非,唇边沾着口红凌乱的印记,更显得魅惑诱人。

“奚茂央,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能这么对我!”

苏文冉说话的时候,莹润鲜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奚茂央几乎是没怎么听她说话的内容。

他不理会她的挣扎,侧身从身旁的抽纸中抽出一张,然后细腻的帮苏文冉擦着唇上被吻花了的口红痕迹。

苏文冉愣住,虽然她是跟眼前这个男人做过不少荒唐事,但这样亲昵的动作,还是让她有些恍惚,这男人……他到底想干什么?

还是忍不住拍开奚茂央的手:“走开!”

奚茂央的手确实是挪开了,但下一秒唇却又落在了她的唇上。

这一次倒是温柔了许多,但仍带着火热的啃咬,由浅入深的吻着,苏文冉越是推,他越是吻得狠,最后也不知是失控了还是他想要惩罚她,连呼吸都乱了节奏,逐渐深沉,直烧的整个车厢里的温度又高了几分。

甚至连苏文冉,都忘记吻着自己的这个男人是谁,只是脑子懵懵的,直到她耳边被一层火热的气息包围,响起低沉的嗓音:“以后想看歌剧,可以叫我陪你。”

苏文冉还没缓过气,就猛地后背一僵,所有手上的动作都停住,对上奚茂央的目光:“奚先生,我想你是搞错了,我们除了是陌生的邻居之外,没有任何交情”她甚至带着一股强忍下的嫌恶:“若说有,也不过是上了两次床的陌生人,我去哪里,见什么人,跟谁一起看歌剧或电影,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