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075你敢乱来,我真的把你舌头咬断!

075你敢乱来,我真的把你舌头咬断!

苏文冉没想到眼前这男人承认的如此坦荡荡,想着能讲讲道理:“那么多女人倒贴着找你,什么林小姐司小姐不是一抓一大把,你没必要非拽着我不放吧?”

奚茂央也很识相,点头表示:“对,你说的很有道理。”

男人说话仍是不咸不淡的,他越是这样不疾不徐的样子,越是让苏文冉心里恼火:“那你这是干什么?放我回我家去!”

苏文冉气得腾的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来,眼睛瞪的圆圆的。

男人坐在对面,看着苏文冉的动作,薄唇抿成直线,看着面前的女人半晌才缓缓开腔:“所以……你是怕我睡你?”

苏文冉心口差点怄出血来,咬牙切齿的盯着眼前这油盐不进的男人:“对,我就是怕,我怕我连洗澡都洗不干净,我怕我做梦都恶心着!”

男人的瞳孔中,终于有了起伏,那如墨色琉璃般的瞳孔终于逐渐皲裂出一道道裂痕,整张脸也变得无比冷沉。

苏文冉是看到了男人的变化,可她也是生气了的,自从今天见到奚茂央开始,她好像整个人都在失控的状态中,这时候她真想把眼前这男人拆吃了。

不过,没等苏文冉有什么动作,奚茂央就已经从椅子上坐起,垮了两步到她身旁,不由分说的将她的唇封住。

苏文冉的反抗几乎没什么作用,左右不过手脚并用的乱打乱踢,结果还是她喘得脸上通红,软着想让男人松开她的唇舌,才不至于被窒息。

可男人惩罚意味很强,偏要等着女人快要晕了的最后一刻才松开,说是松开,也没完全离开她,在她的唇上舔着咬着,黯哑的嗓音除了透着暧昧不明,甚至还透着一股极为冷静的气息:“左右都是恶心,我是不是也不用顾虑你的想法?”

苏文冉正喘得晕头转向,听见耳边男人这样的冷着调子的语气,又气又恼,腰上又被男人控制着,干脆张嘴咬在男人近在咫尺的唇上。

男人原本一手拉在苏文冉的腰上,一手钳着她的手腕,被苏文冉这一口狠狠的咬住,动作一滞。

苏文冉咬得不轻,很快就从齿间传来一股铁锈的腥味,但她仍没松口。

男人任由她咬着,垂眼看着她,冷冷的眸子里也看不出什么波澜,仿佛那被咬的人不是他自己一般。

苏文冉心里是下了狠劲,但到了嘴上却又不敢再加重力气,想着要是真的咬掉一块肉来,男人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最终还是她怏怏的松了口。

男人仍是站着不动,苏文冉刚松开的下唇处立马浸出血迹来,挂在男人紧抿着的唇角,倒有了另一番性感的味道。

苏文冉毫无底气的威胁,对着头顶正逼视她的男人道:“你敢乱来,我真的把你舌头咬断!”

男人没说话,用行动证明了自己敢不敢乱来。

苏文冉又被男人吻上了,那股子铁锈味被翻搅得要穿过她的口腔来到她的胃里,接着就一阵天旋地转的,她被男人整个抱了起来。

奚茂央家的书房,本就离卧室很近,男人三步并做两步,已经“砰――”的一声,把门一脚踹开,苏文冉整个人被扔在了床上。

床很软,苏文冉深深的陷在大床中央,还未来得及弹起,就被男人死死的压住。

苏文冉的睡裙虽然很保守,但始终是个裙子,男人毫不费力的就掀开推到了腰上,大手已经覆在她的大腿根上。

苏文冉双手还算自由,双手撑着就想往一边逃,上身靠近床边的时候,再往后退却手上一空,上身掉出床外仰头磕在了床头柜的边角棱上。

“咚――”

磕的那一下声音很闷,清晰的传到了男人的耳朵里。

男人一松手,接着苏文冉就连着上半个身子整个翻到床下去了,这个过程中她一声没吭,好像刚才没有磕到一样,只是男人见她落在地上的久久没有动,心里有些慌了。

男人下床去扶她的时候,她是侧躺着在地板上的,男人只能看到她弓起来的后背,也不知是疼得还是哭了,她的后背在发颤。

奚茂央俯身把她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她仍是撇着脸,虽是看到一张侧脸,但也看清了,她是哭了。

轻轻把苏文冉放在床上的时候,奚茂央紧张的皱着眉问:“磕在哪里了,让我看看。”

苏文冉没声音,仍是撇开头不看他,只是眼里的泪又多了,脸上马上就成了一片汪洋。

奚茂央见她不回答,于是扶着她的脑袋左右的检查,这才看清是在苏文冉的额头右侧,早早起了一个拇指大的包,泛着红肿。

男人看着那额头上的包,先是一愣,却也只是抿了抿唇,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闷着头出了卧室。

苏文冉见奚茂央走了,还当他是良心发现去别的地方睡了,于是自己也随手拉了床上的被子一裹,她知道自己睡不着,但找个舒服的姿势闭着眼休息也好。

也就过了不到五分钟,男人就又推门进来了。

苏文冉当然没睡着,听见推门的声音就知道是奚茂央来了,她不想理他,干脆假装睡着了。

男人手里端着个盘子,里面放了几个煮熟了的鸡蛋。

她走到躺在床上的女人身边的时候,眉头不禁又紧了几分,她额头上的包又肿的厉害了。

他虽然已经料想到磕得不轻,才急匆匆的下楼煮了熟鸡蛋,没想到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苏文冉额头上的包就成了鸽子蛋大小了。

此刻,苏文冉也恰巧睁开了眼,看着立在自己身旁的男人,一身西装革履还未来得及换,手里端着一盘跟他装扮极不相称的鸡蛋。

她又瞥过脸,不想理他。

男人先是打开了床头灯,再关了卧室的大灯,坐在床边对着正生气的女人说:“会有点疼,但消肿。”

男人刚说完,手里的鸡蛋已经落在苏文冉额头上那个红肿的大包上,哪里是有点疼,简直是很疼,疼得苏文冉想咬牙忍住,也还是禁不住“嘶”了一声。

这一声,让奚茂央手上的动作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