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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放开!放开我!头好晕!

144放开!放开我!头好晕!

季蜻蜓醉得早就意识混乱,她哪里还认得眼前的男人是谁,抬手指在男人眼前,皱眉不悦的道:“谁允许你叫我名字了!我叫什么关你什么事!你走开!”

季蜻蜓脑子里一心只记得要回去,伸着手臂要把男人推开。

但她那软绵无力的手臂怎么可能推得动眼前的男人,刚使劲就一头扎进了男人胸前。

男人下意识的抬起手臂扶她,没让季蜻蜓顺着倒下去。

他掐上她的腰,将她禁锢在怀中,墨黑的眸子缩得更紧,俯首盯着眼前醉醺醺的女人冷沉的开腔:“季蜻蜓,不好好在家呆着,出来喝酒就算了,还敢一个人醉成这样?”

季蜻蜓循着声音,倒在男人怀里倒是仔细的捧起了他的脸看,好像是真的在辨认:看了好一会,撇着嘴角:“咦,长得好眼熟……”

男人冷笑,怎么能不眼熟?

“警察叔……叔……”季蜻蜓真的认出了男人,捧着男人脸颊的手抬起,指着司少庆的额头道:“哈哈,我猜出来了,你是警察叔叔……”她话没说完,从男人怀里挣扎着翻身,侧脸又吐了几口。

男人嫌恶的皱眉,但手上没有松开季蜻蜓的腰。

季蜻蜓刚吐完,觉得胃里舒服了许多,靠着司少庆喘气,还顺手拉起他西装里精子的领带擦了擦嘴角:“好困啊……”

司少庆:“……”

很显然,季蜻蜓醉得不成样子。

别说她在司少庆的怀里,就算此刻天要塌下来,估计她都无动于衷。

“喂!”男人扶着季蜻蜓腰上的手臂晃动,摇晃着她:“醒醒!”

季蜻蜓不满,抽着鼻尖眼睛都没睁开,抬手就朝着司少庆胸口狠狠砸了一拳,她拳头小,可没想到还有些力气。

司少庆冷不丁的被女人打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这女人……简直无法无天!

他攀在女人腰上的手臂用力,一把将她从自己身上拽下来,本想甩开她,却不想季蜻蜓像个树袋熊一样,双手抱着他的腰,怎么都不肯再松手。

“讨厌!你个王八蛋!让老娘抱着睡一下会死啊!头好晕啊!”季蜻蜓被男人弄起来,恼得又开始骂人,但她眼睛还是睁都没睁开过。

她彻底惹怒了男人。

司少庆从鼻息中吐出压制着的怒气,一手拎起女人的胳膊,一手打开车门,毫不温柔的把女人扔进了特拉斯的后座上。

他把怒气都撒在了车门上,“砰”的一声,关门声震耳。

季蜻蜓被扔进车厢后座,反而老实了,毕竟车后座宽敞,她一个人躺在上面,舒服得不得了,很快就睡着了。

司少庆坐在驾驶座,从后视镜里看躺在后座的女人,有股莫名的邪火从心中燃起,敢一个人出来喝酒,醉了还这么大刺刺的躺在别人车上睡得这么香,如果她碰上的不是他……

司少庆越想越觉得生气。

季蜻蜓是横躺在后座的两个座位上,因为空间狭窄,她大刺刺的翘着腿弯,另一只腿则垂在车座下。

她穿的是裙子,因为腿抬起而都堆在了腿根部位,露出洁白凝脂般的大腿。

男人从后视镜里,刚好能看到这一幕,目光一滞,很快把视线挪开,但还是忍不住的喉结滚动。

车停在车库,季蜻蜓仍躺在后车座上睡得昏天暗地,突然被人拉着手臂,从车厢里拽了出来。

这种感觉太差劲了,季蜻蜓皱着眉,睡眼惺忪的眯着眼睛,想甩掉那拉着她的手臂,继续爬回去车里睡,可奈何力气不够,男人冷着脸关了车门,只剩她还哼唧着耍酒疯。

季蜻蜓自己是站不稳的,男人刚松开她额手臂,她就整个跟一滩软泥一样,要顺着往地上堆了下去。

司少庆忍着鼻尖一直萦绕的酒气,又拉起季蜻蜓的手臂:“站好!”

季蜻蜓抬手,仰头不耐烦的撇着唇角:“你管我!你竟然敢管我!我长这么大被谁管过!你还敢这么凶的对我说话!信不信老娘……啊……咳咳……”

季蜻蜓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拦腰一把扛着放在肩头。

猛然间的天旋地转让季蜻蜓吓的尖叫,又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反应过来已经成了头朝下的姿势,且眼前的地面在移动。

这么大的动作,让季蜻蜓清醒了不少,但也仅限于处于安全意识的自我保护,胡乱的在司少庆后背捶打。

“放开!放开我!头好晕!”

司少庆就这么扛着女人回到住处,两层别墅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他推开门把女人扔在沙发上。

本来,他去临时参加了个宴会,已经有些累了,半路又遇上季蜻蜓,被她弄了一身的酒气,衣服又被她抓得皱巴巴的不成样子,奚茂央径直去了二楼主卧的浴室。

司少庆正在浴室冲澡,莲蓬下的哗啦啦的水声挡住了门口被人撞开门的声音。

他一个人住的惯了,没有锁门的习惯,当然浴室是随手关上了门,但从外面一样能打开。

季蜻蜓以为迷糊着,醉酒了还是觉得肚子饿,就一个人从沙发上爬起来找吃的。

她习惯性的朝着有声音灯光亮的地方去找,毕竟司少庆的家太大了,除了一楼客厅,二楼的房间里,只有主卧的灯是亮着的,且她隐约听到又水流声。

她推开门的时候,挺失望的,因为没有吃的。

视线很快在卧室里扫视一遍,最后目光锁定浴室的门。

季蜻蜓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流水声,没有目的的就想推门进去。

于是,她踉跄着脚步,最后也不知是不是左脚绊了右脚,总之一个俯冲就撞在了浴室的门上,她痛的直咬牙,肩膀好疼……

司少庆正洗澡,听到浴室门被撞得差点掉下来,从半透明的玻璃上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嘴里低声咒骂:“该死!”

这女人可真是一点不消停!

“有没有人呐!开门!”季蜻蜓堆在门前,手臂拍着浴室的半透明玻璃门上,粗鲁又完全不带脑子,毕竟门把手就在旁边,她竟然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