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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想把我甩了!

番外4:想把我甩了!

她话音未落,司少庆努力压制的一股怒火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来,迈开长腿朝女人走过去,此刻想做的事情就是把她拎回去好好教训一番,最好张点记性!

季蜻蜓叫了司少庆的名字后也不管他什么反应,就急匆匆的朝男人冲了过去,一头冲进了男人怀里,双手紧紧的圈在他的腰身上。

也不知道季蜻蜓哪来的力气,司少庆似乎也没想到这女人就这么冒失的冲过来,他伸出的手臂来不及去拎她的胳膊,就被她撞了个满怀,身形不稳往后腿了一步才勉强站住。

季蜻蜓站在外面也有一会儿了,身上的衣服早就沾染了重重的寒意,在抱上男人的时候忍不住浑身又打了个哆嗦,然后感觉到他怀里的温暖,舍不得松手。

司少庆极力的忍耐,深吸一口气,吐出的气息在夜色里氤氲成一团白色的雾气,声音冷得像结了冰:“季蜻蜓,松开!”

季蜻蜓肩头一震,心想,他果然生气了。

她当然没有松开,不但没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蹭在男人怀里,声音里满是委屈:“我不,司少庆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她脸颊贴着男人的胸膛,声音闷闷的透着委屈。

司少庆冷呵:“怎么?你长胆子了,怎么不告诉我?”

季蜻蜓抿唇,没吭声,她是觉得今晚司少庆可能不会过来,他就算知道了顶多也就第二天早上过来找她。

“在外面这几天,玩的挺潇洒?”男人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季蜻蜓没听明白他的意思,仰起头也只能看到男人紧绷的下颌线:“什么意思?”

男人垂眸,冰凉的手里抬起落在她的下巴上,骤然捏紧:“哦?都住到这里来了,是嫌我烦,还是没玩够?”

季蜻蜓顿时觉得心里委屈无比,脸上的喜悦已经被冲淡,代替了冷静:“司少庆,你真混蛋!”

男人听她骂这一句,挑起眉梢,冷冷的笑了起来。

“混蛋?”他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指更用力:“季蜻蜓,那装了这么几天,不觉得委屈么?她叫你搬走就搬走,我不会来,你是不是准备一直装下去?”

季蜻蜓下巴被捏得生疼,觉得骨头都要被捏裂开了,拧起精致的眉,想要扭头躲开,却被男人另一只手冷硬的扣住了身体,叫她不能动弹。

“司少庆,你没良心,你……啊……”

她话没说完,突然腰上一紧,被勒得生疼,脚在腾空的过程中软拖掉在地上。

“司少庆!你干什么!你松开我!”她别男人粗暴的用一只手扣着腰拎起,往车里拖,“砰”的一声,她被男人扔进了副驾驶里。

季蜻蜓没来得及挣扎分毫,就被司少庆粗暴的压在了身下,车里的空间本就小,她根本无从好挣扎与拒绝。

可季蜻蜓觉得,司少庆不该这么对她,她什么都没做错,他凭什么怪她?

“司少庆,你混蛋混蛋!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她越发觉得委屈,双腿乱踢,并没有察觉到男人身体僵硬了一下,脸色又冷了一度,直接俯首封住了她的唇。

这根本不是吻,是单纯的啃咬,惩罚意味明确。

双唇接触一瞬间,季蜻蜓就已经尝到了一股甜腥的铁锈味,下唇被咬得生疼,叫她双手蜷曲挡在男人胸膛上,不想让她靠近。

可是她越是躲,司少庆越是压迫得紧,不留一丝缝隙的碾压,把从她口中出来的所有音符都堵了回去,牙齿啃咬着她的唇舌,纠缠不休。

季蜻蜓没什么力气能抗争过司少庆,她从来都知道,于是不反抗也不配合,忍着唇上传来的疼痛,就是不吭声。

她的隐忍更加激怒司少庆身体里的暴虐因子,腾出手一拉,直接把她身上本就单薄的真丝睡裙给硬生生撕成了两块,从她身上彻底抽离朝后车座扔过去。

季蜻蜓惊叫一声,可她来不及做出反应,更叫她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

司少庆松开了她的唇却没有远离,隔着薄薄一层纸的距离,身上冷吐出的气息却是热的:“知道错了吗?”

季蜻蜓睁大眼睛也只能看到男人半张放大了的脸,黑眸中像打翻了砚台,浓郁的黑和冷,这一问,她更气,双手挡在男人胸前,倔强的道:“你凭什么管我?我错哪儿了!”

说完这句话,她能明显的看到男人一双黑眸里瞳孔逐渐皲裂出破碎的细纹,叫人无端的心惊肉跳。

“还敢嘴硬?你在我妈面前怎么怂成那样?”男人冷冷道。

季蜻蜓又气又恼,抬起手掌朝男人打过去,直接被男人伸手扣住了手腕,然后被毫不温柔的推到的头顶。

男人毫无温度的冰冷的声音里偏偏还透着几分邪肆,如果不是那露骨气人的话语,季蜻蜓也不会这么生气,她觉得她对司少庆的容忍度一直很高。

可是这一次,他真的羞辱到了她,还是在她无比委屈的时候。

她偏了脑袋,不想看头顶的男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哭的,等察觉到的时候,脸颊上已经满是泪渍了。

“你妈妈欺负人就算了,你也欺负人,司少庆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你才这么欺负我!”

她撇着嘴角,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

司少庆抬手把她的脸扳正,强迫她看着他:“那你还忍着?不提早告诉我?”

季蜻蜓看着她不说话,只有眼泪不住往外冒。

她正在气头上,就算现在司少庆冷静下来了,她也不想低头示弱,硬着脖子道:“万一是你让你妈这么做的呢?谁知道你是不是玩够了我,跟那些纨绔子弟似的,故意找个什么借口,想把我甩了!”

司少庆不能欲缓和下来的脸色又立刻黑了下去,只是不比之前的冷郁,蹙眉警告她:“季蜻蜓,你再胡说一个试试?”

她更气,咬着唇哭得更凶:“我就说,我就说,你欺负人还不能说了!”

季蜻蜓说完,干脆鼓着腮帮毫无顾忌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