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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剑问世,也是代表着我和云儿,所以我不希望这两炳剑随我入土

  爱人死了,心死了,苍老也在情理之中,不知为何,百里流清忽然看了眼景澈,他那满头的银发可是经历了悲痛欲绝的事?想至此,蓦然觉得心疼。

  景澈此刻并没有注意到百里流清的目光,摇了摇扇子,将桌上的那炳紫剑拿了起来。

  剑身古朴,上面缠绕着玄妙的纹路,握在手中甚是舒适,将剑身抽开,紫光流过,屋内顿起一声龙吟,握在手中的剑忽然震动起来,而随之同时,放在的桌子上的血剑也随之震动了起来,仿佛与紫剑遥相唿应一般。

  景澈爱不释手,赞叹道,好一对情剑。剑尾一挑,将另一柄剑送入流清手中,你来试试。

  血剑入手,并不是寒气逼人,反而是在掌中泛起了暖意,剑身同样是缠绕着复杂的纹路。

  而两炳剑在同时落入景澈与百里流清手中后,却停止了震动。

  好剑。百里流清绝美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剑是短兵,素有百兵之君的美称,乃是圣品,至尊至贵,而这两炳剑必定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一阴一阳,一寒一暖。

  这两剑之间既然能相互唿应,其中定有奥妙。

  仿佛是知道了他的疑惑一般,红衣老者出口解释道,这剑炳各被我封了一只蛊虫,虫子乃是一对,一旦其中一只死了,另外一只必受牵连,而只有心中有至纯至深感情的人才能激活它们。他目光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两道人影,一字一字的道,而你们两个,已经得到了它们的认可。

  既得到了这两炳灵剑的认可,就说明百里流清与景澈乃是一对有情之人,心中也是至纯至深的感情。

  景澈发出嘿嘿一声笑,暧昧的看了百里流清一眼,得到了他一记眼刀。

  红衣老者的话虽然说的玄乎,但确实是事实,这两炳剑早在他铸造的时候便产生了感情,紫灵剑融入其中,也融合了他对云儿的所有感情。

  这么神?东鹿咂了咂嘴有些不信,给我试试?

  景澈笑了笑,将手中的紫剑抛了过去,东鹿抱在怀中,原本平静的剑忽然发出十分刺耳的嗡嗡之声,一种极为冰寒的剑气从剑身之中透发出来,东鹿打了个冷颤,连忙将剑还给了景澈。

  仿佛真的如这老者所说,这灵剑择主。

  这剑我们要了。景澈直接帮流清下了决定,转而问道,不知前辈可给这两炳剑取了名字?

  景澈说收下,此刻百里流清也并未在做阻拦,他低着头,仿佛在认真的打量手中宝剑。

  并未。红衣老者摇了摇头,你们是这两炳剑的主人,这名字理应有你们来取。

  景澈嘴角缓缓的荡起一丝邪笑,那晚辈就却之不恭了。

  这话说的,仿佛他已经想好了名字,连流清都抬起头来看他。

  紫邪、血微。仿佛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一般,景澈静静的吐出这四个字。

  这名字东鹿歪了歪头,反正他是没听懂的。

  景澈回以一笑,垂眸掩饰住自己的情绪,认真的说道,这四个字对我与流清而言有特殊的意义。

  他并没有详细的解释,这话说的理所当然,百里流清却不明白,有时候与景澈在一起他时常会生出错觉,仿佛自己和景澈做过许多许多的事,只是,自己不记得了。

  莫非自己真的跟他发生过很多事?

  这想法一生出来,竟似着魔一般在心中扎根,继而又觉得荒谬

  流清,你觉得这名字如何?景澈含笑问他。

  挺好。流清肯定道,秀气的指尖在剑身上拂过,如同抚琴一般优雅,轻声念叨,血微剑

  而仿佛是要迎合他一般,血微剑发出轻轻的龙吟之声。

  它们很喜欢你们取的名字。红衣老者此刻的情绪已经彻底的恢复了平静,刚硬的脸上流露出略显僵硬的笑意,显然是极少笑的,我相信你们会成为紫邪与血微的好主人。

  多谢前辈馈赠。景澈将紫邪剑携在腰间,对着红衣老者郑重抱拳谢道,在下与流清必定不会亏待了这两炳剑。

  我知道。红衣老者点了点头,不用在谢我,这是你们应该得到的,也算是帮我了一个心愿,就算是死了,我心也安了。

  听他又提到这里,景澈不禁皱眉,在下看前辈并不似垂暮之人啊,流清他医术非凡,不如为前辈看下?

  红衣老者摆手拒绝道,不用了,我也懂些医术,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生死有命。

  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外面的雪已经停了。

  天色愈加的昏暗,宽阔的道路上人也少了许多人,十分静谧,景澈与流清一路无话,反倒是东鹿喋喋不休的给二人讲这些年他遭受的遭遇,其中不乏有搞笑的事,今日真可谓是东鹿的黄道吉日,不仅结识了百里流清还赢了大把银子,心情显然是十分不错的。

  三人一路走回去,临近了客栈,忽然就见到里面火光滔天,里里外外的围满了不少人,吵吵囔囔的十分热闹。

  景澈神色一变,莫非出事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驸马

  三人还未踏入客栈,便听见一道厉喝声,说,你们将公主藏在哪了!

  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玄泰面容冷肃,将小豆腐护在身后,目光冷冷的在来人身上扫过,这些人个个身着盔甲,显然是官府的人,只是以服装来看并不似南陵的风格,应该是南疆宫中的人,不知为何,晚上忽然闯了进来,非得自己几人说出将他们公主藏在哪了。

  还敢狡辩!那领头之人气急,我们早已经接到了线报,这些天公主就和你们在一起,你们是不是对她不利了?

  说话之间,已经动起手来,手中的长鞭,直接朝玄泰抽了过去。

  然而鞭影未逼近他们三米,只见一道流泄的金光闪过,为首的人只一股力量直震到自己手上来,震自己的虎口生疼,坚韧的黑鞭被切割几截掉落在地上,当下怒极,冷喝道,是谁?

  呜呜,公子

  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三人,小豆腐激动地恨不得飞过去,公子你可终于回来了呀!

  发生了何事?百里流清神情淡淡的问道。

  慕白皱眉道,公子,他们硬说我们私藏了他们南疆的公主。

  百里流清似笑非笑的看向景澈,容华的底细景澈虽然没说,但是自己也猜到定然不凡,既然会巫蛊之术,那必定与皇室有关,不想竟还是南疆的公主。

  后者却侧着身子尽量往后站,顺带不忘拿扇子遮着脸,似乎在躲着什么。

  那为首之人,只见门口进来三个人,先是被那面色淡漠的白衣少年震了震,自己这黑鞭恐怕就是他弄断的,但是自己却连他如何出手的也没有看见,必定是个不好惹的主,但是事关公主安危,自己也不敢马虎,若是公主出了什么差错,自己这些人的脑袋也都甭想要了。

  第二眼就落在了景澈身上,这用扇子半遮着脸的人,怎么看怎么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