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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1)(1 / 2)





  莫非那人是容华?玄泰问道。

  是啊!景澈郁闷道,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为了逃出王宫熘出宫玩,从暗河离开,结果被我撞见了,吵闹的整个皇宫都知道了,人也没跑成!非得全怪在我身上,容澜就说什么她的名誉不保,要我与他成婚!

  怪不得他们叫你驸马。东鹿不怀好意的笑道,容华的身材怎样?

  景澈狠瞪了他一眼,胡说八道什么呢,天色那么暗,我能看清楚什么,这些人一定是看在下英俊潇洒无人能敌,容华脾气又那么差,存心想让她嫁给我!

  就这样么?慕白有些不相信。

  景澈没好气的道,还能怎样,他们将我留在王宫,反正我也没事就玩了一阵子,再后来,京城中传来了流清的消息,我就偷偷离开了。

  流清,你可得相信我。景澈可怜兮兮的道,一副惧内的样子,看的其余几人滋味各不相同,暗自发笑,心也放宽了许多,好在误会解开了。

  他们既然非要让容华嫁给你,恐怕不单单是这么简单。流清并没有在意容澜所说的婚约,反而心思比较重,往深处想了几分。

  见流清没什么生气的意思,景澈也是松了一口气,拍着胸脯保证道,不管怎样,我是不会与容华的成亲的。复又凑近流清,脸颊几乎与他贴在一起,暧昧的笑道,就算成亲,也是同你呀~~在下只当你的夫君~~谁也不要~~

  此话一出,百里流清流清脸上顿时青红交加,不管怎么说,玄泰他们这些人可还在此地呢!景澈不要脸,自己还是要的!

  将他推开后,径直挑了一间房走了进去,景澈也毫不示弱的跟了上去,留下风中凌乱的几人。

  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公子会接受逍遥侯的感情了。说的之人是东鹿,亦是与景澈二人接触最短的一个人。

  为什么?玄泰下意识的问道,仿佛还没有从景澈方才的话中回过神来。

  因为公子根本就甩不掉逍遥侯呀!他太不要脸了!东鹿一锤定音。

  慕白深有体会的朝他竖起拇指!十分赞同。

  玄泰并没有接话,看着两人一同离开的背影,眼中深沉而悲伤,极为的复杂。

  就算公子不说,他也知道,跟景澈在一起,是极开心的。

  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能久一点,五年的时间一到,公子若是不在了,景澈会是什么样子呢?他甚至想都不敢想。

  似乎是瞧出了玄泰的异样,慕白问道,怎么了?

  玄泰收回目光,摇了摇头,没什么。

  王宫中,容华此时换了一身衣服,华裳长裾,天蓝色的流云袖,高贵端庄,手腕上还系着一串精巧的铃铛,安安分分的站在殿内。

  听见门发出一道响动,立刻抬眼去看,自家兄长与父王一同进来,好看的眼睛立刻变得水汪汪的,父王,王兄,人家站的好累~~~本以为可以免于责罚,想不到还是逃不过。

  反省好了吗?

  嗯嗯嗯!容华连连点头,一副知错就改好宝宝的模样,我保证再也不偷偷熘出宫了!

  难得见自家女儿这么乖巧,南疆王的气也消了不少,以后想出去就跟父王直说,若是遇见危险该怎么办?

  说起这个,路上,我们真的被人追杀过,若不是百里流清救了女儿一命,这次父王可就见不到华儿了!想起那次的追杀,容华依然心有余悸。

  他救过你?南疆王与容澜对视一眼,心中猜测着暗杀的主谋。

  嗯。容华点点头,认真的给出她对百里流清的评价,百里流清不负虚名,很厉害。

  南疆王莫名的笑了笑,看来真的很厉害,能让华儿肯定可不一般。这个话题他并未纠缠下去,转而问起你与逍遥侯的感情如何?说起逍遥侯,语气也不似之前那般热切。

  他容华愣了愣,欲言又止。

  怎么了?南疆王皱起眉。

  容华咬了咬唇,女儿与他之间并没有感情,景澈他喜欢的不是我。

  这么说,你知道他喜欢的是谁?南疆王反问道。

  眼前浮起那道清冷的白衣,自己以旁观者的身份看过了无数次,景澈总是以一种温柔的目光静静的凝视他

  容华捏了捏自己的衣袖,轻声回道,他喜欢的是百里流清。

  荒谬!南疆王神色一僵,华儿你是不是弄错了,他们两个可都是男人啊!

  女儿不会弄错的。容华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像景澈和百里流清这样的男子皆是世间女子想要嫁的人,说没有好感是断不可能的!自己身份尊贵又天生丽质,景澈却丝毫不动心,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

  父王,方才逍遥侯也亲口跟儿臣承认他心有所属,逍遥侯天性风流,喜欢男人也不算太过奇怪,况且前段时间南陵境内不是广为流传逍遥侯与百里流清的感情么,这么看来,这件事恐怕不是空穴来风。容澜神色凝重。

  南疆王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权衡着什么,片刻后,目光柔和看向的自己的女儿,华儿,告诉父王,你喜欢景澈吗?

  我容华眼中闪过一抹傲气,父王,华儿想嫁的人,必须是要全心全意的对待的华儿。言下之意,并不一定非得跟景澈成亲。

  南疆王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女儿的头颅,父王收到消息,百里流清走后,南陵新帝登基,因为皇后的死而迁怒百里流清,南陵与东干的关系恐怕很快就会破灭,一旦他们打起来,原本稳定的四国必将再次分裂,咱们南疆附属于南陵,战乱一起,便有雄起的机会,百里流清神机妙算,逍遥侯景澈坐拥天下财富,嫁给他们其中任何一个,对于南疆来说都是如虎添翼,再也不用屈居他国之下。

  父王,你的意思容华面色一白,也渐渐听明白了。

  咱们南疆的驸马必须是他们二人中的一人!南疆王看着自己面色苍白的女儿,语重心长的道,不管用什么手段,华儿你都要嫁给他们其中的一个人。

  第一百二十七章 战书

  天气渐寒,大雪不停,一晃就是大半个月,南疆更是异常的干冷。

  这些日子皇宫里却总有些喜庆的意思,大多都与景澈有关系,无论他在哪里,旁人都是一口一个驸马叫个不停,若非玄泰几人熟知景澈心意,还真会以为景澈就是南疆的驸马。

  对此,景澈虽然不喜也阻止不了,毕竟他跟百里流清还是要住在王宫,嘴巴又长在别人身上,为了避免听见这个称唿,景澈便整日同流清一起窝在房中,几乎是半步不离。

  屋内燃着火龙,温暖如春,少年坐在窗边,手持一只血玉笛悠悠吹起。

  曲调幽静,多情又似无情,沉凝着一股安寂。

  精致的玉笛在他手指下吹奏出一场风花雪月。

  似雾似雪,如泣如诉。

  景澈半俯在桌上,执一支紫毫,温柔的看着少年的眉眼,为他作画。

  笔锋游走,墨迹随形,勾勒出少年清淡绝美的眉目。

  白衣胜雪,朱砂一点,幽深的瞳仁,血红的玉笛衬的眼珠愈发的黑,肌肤愈发的白。

  黑与白的对比,美的让人惊心。

  无论背景如何都是这天底下最美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