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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侯府嫡女之后第24节(1 / 2)





  姜觅一个字都不信。

  “你们分明就是欺负死人不会说话!”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扇在侯府的脸面上。

  武昌侯府几代人的体面,仿佛都被这一记耳光给扇得颜面尽失。那些所谓的家族荣耀,那些可笑的世家尊贵,从显赫的底蕴中剥离出来,然后被反反复复地鞭笞。

  刘氏脸沉得厉害,眉眼更是耷拉得难看。

  孟姨娘的哭声渐大,“大姑娘,夫人若是看到你这个样子,在天之灵该有伤心的…”

  “有你这样的奴才,我娘确实应该伤心。以前我真是看错你了,你说你会照顾我,怂恿我把秦妈妈赶出府。你让你到我院子里当管事婆子,你又一脸的不情愿。亏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的,没想到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生的一双儿女也和你一个德行!”

  “大姐!”姜婉也跟着哭起来。“我没有…”

  “你还说你没有,居然敢糊弄我!龙山寺外面十文钱两个的符,也敢骗我说是长明大师开过光的符!”姜觅咬牙切齿,又恨恨地看向姜洵。“还有你!平日里压根不把我这个嫡长姐放在眼里,你让我以后如何指望你给我撑腰。你们一个个都靠不住,还想做嫡子,做梦去吧!”

  她突然这一通发作,所有人都以为她今日的不顾大局,宁愿和余氏联手也不同意姜洵当嫡子是因为恼了孟姨娘娘仨惹怒了她。

  孟姨娘气苦,她怎么可能放着好好的侯府半个主子不当,跑去采薇轩当一个下人,她又不是得了失心疯。

  姜婉也不能承认姜觅的指责,“大姐,我真的没有骗你,不信你可以问祖母。”

  一屋子乱哄哄的,刘氏越发气恼姜觅的不识大体。她端着侯府老封君的架子,哪怕是再恨不得把姜觅给打死,此时此刻也要保持自己的气度。她以为只要安扶好姜觅对孟姨娘的心结,姜洵被记为嫡子一事也会迎刃而解。

  “婉儿心诚,用自己的私房钱请长明大师给符开了光,这事我可以作证。”

  孟姨娘的哭声越发哀哀切切,仿佛有万般委屈说不出来。姜婉也不遑多让,一副受尽冤枉的模样。

  母女俩脸上有泪,心中却是大定。

  姜觅忽然过来,谁也没看清她的动作,等众人反应过来时,只看到她从姜洵的脖子上扯出一根红绳。

  “你做什么?”刘氏怒喝。

  姜觅慢慢松手,红绳上挂着一个小锦袋。她一把扯开锦袋,从里面倒出一个黄色的平安符。

  姜沅冲过来,兴奋地道:“这是平安符!我也有一个,是我母亲请长明大师开过光的,和这个一模一样!”

  他行三,姜洵行二。

  如果姜洵成了嫡子,那他还怎么当侯府的世子,以后还怎么袭爵。若不是母亲拦着,他早就找人把姜洵打一顿了。

  一个庶子还想当嫡子,也要问他答不答应!

  他像邀功似的,将那平安符举得更高。

  “大姐,三姐肯定是骗你的,长明大师开过光的符她一定是留给自己和姜洵了,送给你的就是普通的符。”

  果然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声大姐叫得还挺亲热,可真是能屈能伸,但姜觅可忘不了这死小孩骂自己有娘生没娘教时的样子。

  开过光的符和普通的符一比,高下立见。

  姜婉白着脸,“我…我一时着急…拿错了。”

  有没有拿错,只有她自己知道。

  刘氏适时打圆场,“好了,误会一场而已。一家子骨肉哪里来的怨仇,觅儿你是长姐,应当爱护底下弟弟妹妹。”

  长辈们的偏心,可能从来就没有理由。但偏心就是偏心,再怎么端着长辈的架子也改变不了伤人的事实。

  原主一出生就没了母亲,父亲又对自己不闻不问,年幼时该是多么的渴望疼爱。明明同为女儿孙女,她得到的永远都是漠视与偏心,日子一长怎么可能不怨尤。

  她闹,她偏激,都是因为她缺爱。

  一个自己都缺爱的人,拿什么去爱护别人。

  “祖母说笑了。二妹妹和三弟有余夫人照顾,三妹妹养在你膝下,二弟被父亲亲自教导,他们哪里需要我爱护。我母亲死得早,父亲又对我不闻不问,祖母也不愿教导我,还让我去爱护别人,实在是太为难我了。”

  刘氏一噎,又被她气得不轻。

  孟姨娘赶紧表态,说自己以前做得还不够好。姜婉也有样学样,自责自己太过粗心,日后一定不会再犯。

  姜洵方才被姜觅那一下弄得措手不及,更加激出心中不满。他没有办法服软说软话,又识时务地知道自己眼下不能和姜觅再起冲突,只好低着头不说话。

  偏偏姜觅不肯放过他,问道:“姜洵,你说,你以后还敢不敢不敬我?”

  孟姨娘和姜婉拼命朝他使眼色,她们以为姜觅是在找台阶下,若是能把姜觅哄好,那记嫡子的事姜觅就不会再追究。

  她们这么想,余氏娘仨也这么想,

  余氏又急又气,生怕他们和解。

  母女连心,她一个眼神姜晴雪就明白是时候该自己出手。

  “大姐,二弟以后和你一母同胞,他怎么可能不敬你?若是顾姑娘知道你也多了一个嫡出的弟弟,必定会为你感到高兴。”

  顾姑娘姓顾名爱莲,是宗天府府司顾大人的嫡女。顾爱莲的母亲顾夫人膝下无子,抱了一个庶子养在名下,这事曾被原主拿出来嘲笑过。

  姜晴雪提起顾爱莲,目的是想刺激姜觅。

  姜觅就知道,余氏娘几个比她更弋着急。

  她装作恼怒的样子,“谁管她高不高兴!”

  孟姨娘一听这语气,就知道事情要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