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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了樱桃,绿了芭焦第169节(1 / 2)





  青豆和虎子抱着泡沫盒子吃到一半,广州师兄到了。

  他们四人蹲在火车站路边吹水,不约而同被平民车流里驶来的一辆锃光瓦亮吸去目光。那是一辆奔驰。

  谁想到走下来的人是来找青豆的。

  “程青豆!”

  许久不见,连称呼都生疏了。以前暗房打照面,他都直接叫她阿豆的。

  青豆激动地掀动裙摆,热情地招手:“师兄!这儿!”

  广州师兄胸前背着一台黑色哑光的美能达。穿越马路时,他脚步一顿,马步一扎,对着青豆就是一张抓拍。

  还是老样子,迷恋拍照。

  他见青豆捧着盒饭,不满道:“怎么来广州就吃这个?我带你去吃好的!我们大广州美食闻名天下。”

  虎子刚刚的话就像放屁似的,余臭反上味来。青豆朝虎子挤眉弄眼,对师兄说:“好啊!”她从左往右介绍朋友,“我朋友虎子,在广州做生意,以后帮我照应一下啦。这个是华西学牙科的老三,以后是大夫......”挨到手边顾弈,她呼吸顿了顿,倒是师兄认了出来,主动握手:“这不是我们顾教授的公子吗?”传言果然非虚,青豆和顾弈确实是一对。

  青豆牵上顾弈的手,摇头摆脑,骄傲摆臂:“嗯,这是我最好的朋友。”

  人来人往,喧闹中心,他们紧握双手,微笑对视,好像一辈子那么久。虎子咋呼打岔,问他呢他呢?他算什么?

  青豆害羞地偏头,忙要抽出手,又被顾弈捉了回去。

  顾弈:“别推开我了,我们本来很快就要分开了。”

  这话听着挺正常的,但青豆心口忽然好痒。脚都没法好好落在地面,臊得她蹦蹦跳跳。虎子自然也肉麻到了,嗷嗷叫唤,激动得直拍大腿。

  师兄拿起相机:“那我给你们拍一张吧。”

  火车站前,最适合留影了。

  青豆听君摆布,跟着他们找的位置挪来挪去。汹涌人流中,青豆的肉躯虚焦,唯一确切的感受是手心剧烈的搏动。那里好像在抖。她轻声问,“是我在抖还是你在抖啊?”

  顾弈捏了捏她的手,目光在她脸上戏谑打圈:“是你。”

  青豆望着他,两眼亮晶晶的,泛滥成灾的爱意。“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跳得特别快。”

  顾弈牵起一侧唇角,趁他们不注意,低头啄了一口:“我的也快。”

  热风拂过虎口湿润的吻。青豆:“真的吗?”

  他捞起交握的手,贴至左心口:“听。”

  小贩叫卖、落车报站、嘈杂鸣笛塞住耳朵。青豆什么也听不见。

  他又问:“听到了吗?”

  青豆想说听不见。可手背下性感起伏的胸膛诱惑了他,她一开口,说的是心里话:“顾弈我们昨晚接w了吗?”

  他牵起一侧唇角:“怎么?”

  “我现在好想亲你。”很想很想,舌头在嘴里急得撞门牙。“是不是昨晚没亲够?”

  顾弈咽了小口唾沫,清清嗓子装正经:“可能。”

  青豆趁虎子在身后清场,着急问他:“昨晚我们那个了吗?”

  顾弈哭笑不得:“你真一点也不记得了?”

  “我!”说到这个青豆就着急,“记得我还问你?”

  他逗她:“那就别记得了。”

  青豆掐他,咬他,锤他,急得拳打脚踢:“快点说!”

  他问她,打得手疼吗?

  到底什么事儿啊!烦死了!怎么这么爱卖关子啊!青豆眼睛一皱,都要哭了:“你快说!不说......不说就......”

  顾弈一顿,挑眉威胁她好好说。

  青豆咬唇:“那你快说!”

  虎子对那两个交头接耳不在状态的人喊道:“喂喂!准备了准备了!”

  老三站在顾弈旁边,推推他,“你也离我近点,你整个人都靠你媳妇儿身上了。”

  师兄背朝夕阳落山的金色街道,聚精会神取景:“好了吗?三——”

  顾弈单手抄进兜里,顺势偏头,“你追着我拔腿毛追了一夜。”说完,他浪荡不羁地勾起嘴角,看向镜头,在最后的“二——一——笑”的倒计时里,留下他二十五岁最春风得意的一张照片。

  昨晚的程青豆在他排尿时走近,阻断了他的“发挥”和它的“挥发”。她抱着他的脚脖子不停说好c。顾弈并非毫无准备,毕竟她靠近时有影子有脚步,但他没想到青豆会径直躺在他脚下,做出这番举动。

  他赶紧伸手,欲要拽她。结果青豆就这么开始拔他的腿毛了。她说:“好多啊,拔了吧。”听口气好像很嫌弃,可她一边拔,一边饥渴地拿脸贴了上去。

  顾弈只告诉了青豆前情,后面他怎么跑,怎么甩脱她,她又是怎么发酒疯,怎么乱尖叫,快乐在村里狂奔,扰了禽类们休息的事儿,他没说。

  鉴于她实在太吵了,惊动一户人家亮起灯火,顾弈只能献身,以吻封缄。

  酒后的人是清醒时候的两个沉。顾弈扛麻袋似的扛着她,蹙眉找路。找了会想把后半泡尿撒了,刚缚上鸡,青豆忽然醒了,尖叫地滚进甘蔗地里。

  他们在地里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啤酒全跑到了膀胱里,尤其中间还给他整y了两回,特别难受。他实在来不及,没管她,径直泄尽一大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