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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还有天人教的人出来蹦跶么?





  几乎每一个城镇都会有一个夜市或是聚集了小吃摊的街道,中和镇一到晚上也是一样,在客栈四周便已经支起了许多点着灯笼售卖各式小吃的摊子,往远处看出影影绰绰也有二十来个摊子之多,一股股不知名的香气顺着夜色飘了过来,勾得我和祁连一阵饥肠辘辘。

  我径直朝着一个散发着焦香的烧饼摊子走了过去,前世今世我都是北方人,对各种烧饼之类的面食情有独钟,一眼就看到了前边支着个铁炉烤烧饼摊子,走进后发现这里卖的烧饼与众不同,不像我在别处吃到的一般都是圆的,上边烧着芝麻,有点厚,且烤得焦香酥脆的那种,这种烧饼特别的薄,好象就一前一后两张皮粘在一起一般,而且是长圆形的,最主要的是,它是有馅的,我看到那摊主不停的往烧饼上抹着调好的各种馅,好奇道:“老板,这叫什么烧饼?”

  老板一眼就看出了我们是外乡人,操着逃沈的乡音道:“两位公子,这不叫烧饼,在我们中和镇是叫锅盔,可是我们中和镇一个非常有名的小吃,两位公子来两个尝尝?”

  我:“好,这都是什么馅,老板你介绍一下。”

  老板:“这边是咸味的猪肉大葱馅,这个是牛肉大葱馅,这个是甜味的,白糖芝麻馅,两位公子吃什么口味?”

  我:“这三个每样来一个。”

  现吃现烙一会儿功夫便好了,我让老板拿纸包了起来,打算再找个摊子点点别的一起吃了,又在另一个摊子上看到了一种炸得焦黄酥脆的藕丸子,便买了半斤,最后在一个卖豆花鲜的摊子前坐定又要了两碗豆花鱼。

  这些吃食都是我第一次吃,以往路过这个镇子从来没有停下来过,这次倒是意外尝到了这里的特色小吃,那锅盔烙得极脆,一咬咔嚓做响,里边的肉香咸香鲜美,藕丸子外焦里嫩,透着一股莲藕的脆嫩鲜甜口感,这豆花鱼也是把鱼的鲜美和豆花的软嫩结合的恰到好处,我和祁连吃得胃口大开,吃到一半觉得身边渐渐热闹了起来,才发现四处的小摊子前已经坐完了人,几乎没有空位了,幸好我和祁连早出来了一会儿。

  夜晚的中和镇格外热闹,也有坐在街吃烧烤喝酒猜拳的,充满着市井的气息,我和祁连正吃得开心,突然自街口涌出来一群约有上百人打着旗帜的队伍,一边走一边还高喊着口号,离得远了也听不清是什么,倒是看起来一幅群情激奋的样子。

  待走近了,借着街边的灯光,我终于看到这伙儿人手里拿的旗子上写的是什么了,原来是些标语,‘反对天元放凤凰蛮人进驻南疆!’‘反对天元皇帝软弱昏庸出卖疆土!’‘打倒女魔附身的假皇帝!’

  看到这伙人情绪激动的样子,我手里刚刚夹起来的一颗藕丸子一下掉到了桌上,脸色顿时便黑了下来,祁连也注意到了这帮人,同样表情有些不解,我:“祁连,这些人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我租借给凤凰土地的事了?还组成队伍来反对?这里距离凤凰几百里,他们反对些什么?还把之前关于我的谣言也加了进来,是谁指使的他们?”

  祁连:“臣也无从得知。”

  这时,我听以旁边坐着的几个吃饭的人看了眼这伙人,一个光膀子的胖子不屑的对同桌的同伴说了句:“看这帮吃饱了撑的的家伙又出来游街了!”

  灰衣男子嘻嘻笑了笑:“他们可不是吃饱了撑的,听说他们游街是有人发钱的。”

  另一个褐衣男子道:“对,我听隔壁大牛说过,好象游一次街发十钱。”

  胖子:“切,十钱,我还当发一百钱。”

  灰衣男子:“十钱也不少了,够吃几顿饭的了,这些人都是无业游民街头混混,每天晚上出来喊几个口号跑一圈就有十个钱可拿,够便宜他们了。”

  褐衣男子:“这钱我可不挣,搞不好被官府抓了可是要坐牢的。”

  灰衣男子:“这里山高皇帝远的,这帮人被赶跑了下次还来,镇里也懒得管了,掀不起什么风浪。”

  胖子:“你说是什么人给他们发钱让他们干这些?真的能哄骗到人吗?谁当陛下、租不租土地又关我们普通百姓鸟事!”

  褐衣男子:“哄骗不到你我,但可以哄骗到其他人,不知道是不是跟天人教有关,他们最爱干这种事。”

  胖子:“现在查这么严,还有天人教的人出来蹦跶么?”

  灰衣男子:“是查得严,听说京畿那边前阵子把京畿分坛的坛主堂主都一窝端了,但地方上山高皇帝远的还真不太好查,这些人都是官军一来就作鸟兽散,官军一走就又出来蹦跶了,而且多数都是普通百姓参加的,怎么可能全抓起来,那些背地里活动的香主堂主们在地方上又都有关系网,想清除难得很呐!”

  褐衣男子:“天人教的人还真想造反?背后是什么人指挥?”

  胖子:“这哪儿知道,恐怕当今陛下比我们更想知道哈哈!”

  灰衣男子:“算了,不扯这些了,倒胃口,我等小民,今朝有酒今朝醉便可以了。”

  听完这桌人的闲聊我直接就起了身,祁连也跟着我走了出来,祁连:“陛下可是要跟着这帮人看看他们搞什么鬼?”

  我:“嗯,我们混进队伍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的头目打探点消息。”

  前边的队伍离我们也不过几百米的距离,我和祁连跑了几步便追上跟在了队伍,大晚上的,这些人的队伍很是散乱,并没有人注意到队尾多了两个人,或者他们也不关心多没多人,都是拿钱办事罢了。

  我一边跟着跑一边问最后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嘿,小兄弟,那十个钱你拿到了吗?”

  少年:“没有,他们奸诈得很,得跟着他们跑到终点才能跟领头人领钱呢,怕半道不跑了。”